台北行.束縛衣.閃光彈
本篇有提及到狗狗的一些圈內朋友(已取得當事人同意),下文稱以代號稱呼。若然看倌猜出是誰,也請勿張揚公開,謝謝。
鞋子吃過,襪子射滿之後,主人並沒有把我身上的束縛衣解開,而是替我戴上全罩頭套,把狗狗晾在一旁放置Play。
頭套是全封閉的,只留有供呼吸的小孔。戴上後,視野不致全黑,反而是因為半透光的關係而一片全白。
看不見也動不了,什麼都不能做,只是像個毫無反應的人偶,與外界隔絕。
不能否認,我挺喜歡放置Play的。這真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,「沒有官能刺激」本身,就是一種相當強烈的刺激,讓人思緒沈澱,進入無遠弗屆的思考宇宙。
在宇宙之中,我有時會審視自己的嗜好,詢問自己是不是一個變態(即使朋友們很努力地說服我是)。而我更加好奇,如果自己被如此放置下去,到最後會否失去對時間的感覺,對世界的認知——
以及失去「自我」呢?
(
友人表示:「不會,你只會餓醒。」
我:「乾。你不懂浪漫。」
友人:「乾。你不懂放置Play。」
)
開門的聲音。
「我帶了兩個朋友來喔。狗狗也認識的。」
咦?
我想起身看看——啊不對,我現在這樣子要怎麼起身?
啊不對!我現在這個樣子!
主人把我的頭套拿走。映入眼簾的是兩位以前認識的朋友(下面以料君和雷君代稱)。料君是可愛的狗狗,雷君是可愛的受受,他倆是可愛的伴侶。
「呃,是料君和雷君啊。你們要聽我解釋,首先呢⋯⋯」首先呢,我要堆砌一個理由,好解釋自己為何被綁在束縛衣裏。
「不用解釋了。我們都知道你的興趣。很好啊。」
幹,我善良純潔的形象就此一去不回。
然後他們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。他們解釋,這是台灣人接待朋友的禮貌,是表示友好的方法。
欸?別欺負我是外地人,雖然人們都說台灣最美的風景是人,但我從沒聽說過是這種風景呀?
雷君躺在我的左邊,料君躺在我的右邊,各自把一隻手搭上我胸口。我被困在他倆中間,對接下來要發生之事甚為緊張。
他們的手越靠越近——交疊在一起——十指緊扣的——他們的臉也越靠越近——越靠越近——
然後就在我面前舌吻了!誒呀,我的狗眼!
他倆完全無視我和主人在場,自顧自地交纏、擁吻、調戲。縱使我有十萬個不願意,卻無從脫離,被強迫觀看他倆在大肆放閃,眼球硬是接受了一萬點傷害。
主人似乎很滿意這個另類的「閃光Play」調教,於是讓雷受受躺好,把矽膠尿道棒消毒好後就將其慢慢插進雷君的馬眼中。原本看起來就很好欺負的雷君,此刻變得更受了,臉紅不已,嬌嗔不斷,四肢上下忍不住抽搐,卻又怕弄傷尿道而不怕亂動。
我近距離盯著那條尿道棒。它比剛才用在我身上的更長更粗,並且是類似拉珠的凹凸造型。插進去的時候,看上去就像是一顆一顆的產卵到尿道裏頭。雖然我對產卵也有少許(翻譯:多不勝數)的遐想,但看到這一幕,內心也不禁浮現出一張「怕.jpg」的高清大圖。
驟眼看去,尿道棒至少有雷君下體的兩倍長,在主人的操作下,整條棒子已經完全沒入雷君,只剩下末端一截在馬眼外。雷君痛叫一聲,下身一振,把尿道棒往外抖出一點,隨即又被主人推了回去。
想必這已觸碰到雷君體內深處的奇怪開關。只見主人用拇指緊按尿道棒,手掌緊握雷君的下體,就這樣上下磨擦的替他打手槍。雷君的下體又紅又漲,硬得像是在內裏長了根骨頭(實際上也差不多),隨時都要噴發的模樣。
料君也沒閒著,一隻手跨越我胸前,愉快地調戲雷君的上半身:時而揉捏乳頭,時而緊摀口鼻,讓雷君的喘息聲走調。
我把這一切看在眼內,不但覺得「怕.avi」,同時也感到內心似是被咬了一口,痕癢像是病毒般緩緩發散至全身。
好想再試試看尿道Play哦⋯⋯只要能忍住最初的疼痛,那之後苦盡甘來的快感一定很美味。
遺憾的是當時我始終沒能把這話說出口——尤其是看到主人用上了小紅按摩棒瘋狂衝擊尿道棒的時候。雷君整個人都弓起身來,發出略帶顫抖的哭喘聲,陰莖劇烈地擴張緊縮,似是將要射精,卻苦無出口而被迫憋了回去。最後雷君還是沒能得到解放。
我只能在一旁悄悄顫抖。總覺得我要是被這樣對待,一定會壞掉。 (主人表示:狗狗壞掉了,50收。)
然後調教也在愉快的氣氛中告一段落了——即使後來換上雷君穿束縛衣,料君和主人又祭出各式道具施虐,那大概又是另一段愉快的故事。